可能你想不到的是,玛尔斯那个木头一样的傻孩子也是会心动的,在他还是那个蔚蓝色的孩子的时候,在那个爱情尚不知是何物,只有少年少女懵懂的暴力欲望的日子里,他说出了那句“那个女孩子好可爱”。或许只是一名戆直的男性对异性的一种最原始的憧憬———对外貌的夸赞,但那显然是打开了太阳系里的,最清纯色彩的爱意,他记住了那个女孩子的名字叫维纳斯。 但就像是我最开始说的那样,这还是是个纯粹的木头脑子,待到了她放下了那青涩可爱到双马尾,待到他已然变成了成熟的赤色,竟没说出过一个情爱之词,这份爱意依旧保持如此,保持这个被称作战神的男人最有自我风格的爱的话语“我想保护她一辈子”。 她的话他是全部相信的,就像是一名忠诚的骑士,尽管他并不喜欢这个词(听起来有种风流的意味)。或许我们更该说他是她的专属侠客,他依旧可以不谈情爱坦坦荡荡,但也可以在闲暇之余为那个她弹琴复长歌,诠释浪漫。 他或许很笨,但她是精明的,有着被爱神亲吻过的容颜的少女从小便知如何保持暧昧的距离感,如何轻盈的踏步入人的心潭,又不带一丝水迹的跃出是她的专属技能,只要她想,她可以是人的勾心幽灵,直到遇见了一个赤色的笨蛋。 他面容不及身边人,一张憨厚的脸总是妄想表现的严肃,紧缩的眉头下藏不住的是有些笨拙并害羞的蓝色眼眸。哦对哦,快瞧他鼻梁上还有一道伤疤呢,这个男人身上不可能没有伤疤,或许那是战士的勋章,但绝不是情人的加分项。 不可避免的,一个憨厚的小保镖只能是自己的工具,或许偶尔可以大发慈悲的给这个老实的可怜人一个吻当安慰…维纳斯是这么想的,但她却不敢这么做,不是因为他的脸让她不快,只是她竟会对此越界行为赶到害羞,真是奇怪原来自己比想象的清纯吗,难不成我踏入了这片橘红色的海洋却染的一身红色花纹。 只是维纳斯没想到的是,玛尔斯这个名字早就刻在了脑海里,她说着“不过是逗一下傻孩
©署名转载:允许,个人使用:需授权,商用:需授权,下载:不允许
2022-02-14
1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