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臣知道,不论外界如何称誉,您都不愿看一眼臣的诗词。”沈郢将手里的纸高高一扬,神色温柔,眼睛却紧紧盯在江渚身上,一瞬也不曾移开,“但只要这任何一片能落到您身上,这些诗,便是写的有价值。” 数十张名扬京城价值千金的墨宝,张张不同,却张张都含着缠绵悱恻的情意,如雪花般纷扬下落,在江渚的周身遍撒一地,如同画地为牢,将他整个人死死困在此处。江渚瞪大眼,心神巨震。沈郢的眼神他熟悉的很,同那晚别无二致,一寸寸剜过他的皮肤,像是用眼睛把他再度侵犯了一遍。江渚呼吸急促起来,忽然觉得从他身上擦过的每一张纸都仿若沈郢温热的手掌,透出令人难堪的热意。 他终于再也忍受不住,大步向前,掐住沈郢的脖颈,将人按在地上,怒道:“看来,你是真不想要剩下这一双手了,不若本王成全了你,如何?” “若王爷喜欢,拿去便是。”沈郢像是没感受到背后的刺痛,反而伸出双臂,像是要把沈郢拥入怀中:“臣没了双手,还可以用脚写诗,没了脚,还能用嘴,口述给王爷听。” “若王爷不想听,将臣的喉咙也拿走。”沈郢歪了歪头,鼻尖贴近江渚的手臂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江渚的皮肤上,带着几分眷恋,“那臣就用鼻准,在您身上,一遍遍写给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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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-11-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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